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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小漠竭力憋着笑，拿出手机给杨星冉发了一微信——别太装13了，自然点。
看到微信的杨星冉尴尬地咳嗽两声，重启了个话题：“念念的幼儿园选好了吗？”
“选好了。”顾小漠说，“念念的医生选了一家蒙氏风格的私立幼儿园，但是价格太高，我承担不了，后面我定了家附近的公立幼儿园。”
“哦哦，价格相差很大吗？”
“是啊，私立那个，一个月要上万块，公立这个，每个月才八百多。”顾小漠说，“虽然现在是有钱上私立那个，可再过半年，我要离婚——”
顾小漠说着说着，忽然感觉餐厅的空调好像调得过于低了，她有些不舒服地扭了扭身体。
对面的杨星冉目光落在她身后，心思应该全在她身后的余凯定上吧。
顾小漠顿了顿，好在杨星冉压根就没注意她说什么，她低头，匆匆改口道：“反正我半年后要搬家，经济状况也会大幅度下降，所以只能选公立的。”
忽然，顾小漠听到背后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。
然后是余凯定吃惊的声音：“傅先生……我现在就送您去医院吧。”
“没事，你吃吧。”傅隽川的声音冷漠寡淡。
傅隽川怎么了？
顾小漠无法自抑地回过头。